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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深不可测的，不知根底般的存在。
就是因为厉晓宁的深不可测，不知道厉晓宁到底会多少武功，山本煜此时此刻一点都不确定老爷子现场带来的人是不是厉晓宁一个人的对手。
反正他是打不过。
莫启凡站在一侧，眼看着山本老爷子带来的人要与厉晓宁动手了，他突然间的开口，“慢着，不是要指套的证据吗，我有。”
他这一句说完，手术室里还没有离开的主刀医生莫名的身体一抖。
就算是明知道自己已经毁了那个指套，可是莫启凡这一开口，他还是莫名的心虚了，有点害怕了。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他做了亏心事，他怕鬼叫门。
他愣愣的看向莫启凡，实在是不知道莫启凡为什么这一嗓喊的这么有底气。
这一刻，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莫启凡，其中也包括厉晓宁和穆暖暖。
全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一喊。
穆暖暖紧张的看着这个父亲，有些替他担心了。
就为了给她洗脱嫌疑，莫启凡什么都做了。
可是这样只喊没证据没有用。
老爷子是不会相信的。
厉晓宁也是一付爱莫能助的表情，他想帮外公，可是他帮不了。
这手术室里他一进来的时候就全部扫过了，没有指套。
半点影子都没有。
眼看着众人全都是不相信的怒目而向莫启凡，那主刀医生长松了一口气，嗯，莫启凡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他明明都毁了，他真的不需要怕的。
结果，就在他放松的以为没事了的时候，就见莫启凡慢悠悠的拿出了手机，打开。
随即一段视频就出现了。
众人离得远，只能听到声音而看不到视频。
但是，在场的原本手术室里的人员在听到视频里的声音时，一下子愣住了，半晌才道：“你录了视频？”
“对。”莫启凡微笑的继续播放，同时拿着手机走过一个又一个的人，所经时，自然是让他们看清楚了视频的画面。
那主刀医生看到的时候，直接就站不住了，急忙扶着墙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视频是从当时现场莫启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