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大的对他动手吧?”
吕泣赞道:“这句话我信。”
赵卿言白他一眼,问道:“我就那么像小人?”
吕泣道:“没有,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毕竟我印象里不久之前还有个人说怕失手伤到一个叫夏芃的家伙。谁知道你今天是不是‘失手’?”
赵卿言回想了一下:“哦,好像还真的有。”
吕泣得意的问道:“是吧?”
赵卿言笑道:“你不说我都忘了。”
吕泣故作哀叹状:“就在两天前还有人跟我说让我把苍蝇带走,结果还没等到我走,那个人已经自己动手把苍蝇拍死了,这让我情何以堪呢?”
赵卿言反问道:“这能说明什么呢?”
吕泣道:“轻言。”
赵卿言愣了一下,问道:“嗯?”
吕泣也是一愣,然后才笑了起来:“轻重缓急的轻。”
赵卿言扶额:“又是这样。”
吕泣奇道:“又是?”
赵卿言将不久前和江无颜互贬的事说了,满脸无奈。
吕泣道:“所以我‘尊敬’的称呼你的字是一件非常明智的事情,不然每次多尴尬?”
赵卿言苦笑道:“说起来,似乎只有师父会这么叫我,时间长了也习惯了,倒没觉得哪里奇怪。”
吕泣笑道:“那是因为你频频轻言,已经不在乎别人这么叫你了。”
赵卿言已经有了疲态,不欲与他多扯,站起身来:“你陪着他吧,等他醒了让他吃点东西。我去找十三叔处理夏芃的事,晚些会回王府,要是有事你可以让浩煵给我转告。”
吕泣也知道他身体快要撑不住了,点点头,道:“你去吧,不用担心血泪了。”
赵卿言又看了眼血泪,见他睡得安稳这才推门走出。
韩焉在不远处等着赵卿言,见他出来连忙迎了上来,满脸忐忑:“抱歉。”
赵卿言问道:“因为血泪?不是说了没关系吗?他就那个性子,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发病,你没察觉也是正常的。”
韩焉道:“不是这个。小王爷都已经让陈化衣告诉我注意点夏芃,结果我还是没有注意。”
“陈化衣?”赵卿言愕然,继而微微苦笑,“好吧,我想我知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