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掉了，你也快了。”
蒋随完全顾不上他前面的话，闻言连忙问道：“启华呢？他在哪儿？他怎么样了？”
青衣公子弯眼笑道：“情况只比你差，不会比你好。而且，你自身尚且难保，还管他情况作甚？”声音略带着一点南方特有的卷舌的口音，略微发哑的声音却带上了几分吴侬软语的软，出奇的好听而且有特色。
蒋随强忍着身上的痛苦坐直了身，怒视着青衣公子：“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青衣公子眼中笑意流转：“没怎么啊，只是把他的经脉封了，然后把他打成重伤送回丐帮，让你们帮主为他疗伤而已。”
“回去了？”蒋随似乎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警惕起来，“就这么简单？”
青衣公子耸肩道：“当然不会这么简单。”按在桌子上的手抬了起来，抖了抖袖子，目光落在了自己手上，似乎在端详着什么绝世珍品一般：“若是这么简单就放了你们，公子我何必大费周章的抓你们回来呢？”
蒋随皱皱眉，问道：“你待如何？”
青衣公子摆手示意影子不必跟着自己，然后迈步走到蒋随面前蹲下，左手撑着脸，右手食指戳了戳蒋随脸上的伤口：“如果我说，你们之间只能活一个，你怎么选？”
青衣公子背对着灯光，线条柔和的脸越廓清晰。银白的面具紧密的与肌肤贴合，露出的小片额头被几缕碎发隐约遮挡，下巴润白如玉，精致非常。几分略显单薄的嘴唇左边唇角轻轻勾起，乍然看去只觉慵懒温柔，看至深处，却又觉心中发寒。
蒋随目光恍惚了一下，似是觉得这个人异常眼熟，却毫无思绪。片刻后定下心神，蒋随才意识到青衣公子已经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只能活一个？”
青衣公子悠然笑道：“不，我应该换一种说法——如果你配合的话，我能放文启华一条生路。”
蒋随问道：“配合？你想让我干什么？”
青衣公子笑的满脸无害：“我啊，有一点陈年旧账想要和你算算。”
影子回头看向远远站在门口的两人，傅绍爻当即退后了两大步。而风琼则略微犹豫了一下，也退后了几步，与傅绍爻并肩站在泥泞中。
“陈年旧账？”蒋随一愣，狐疑的又将青衣公子打量了一番。从露出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