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看了半天忽然失笑,“那你还敢跟着我去天元洲,不怕神教把你给剐了。”
“事隔多年,风头应已是过去,一个神官,神教不会盯着太久的。况且,我还想看你如何作乱神教,又怎会错过如此机会。”杨正笑眯眯看着吴亘,如看着一堆美食。
吴亘摇头嗤笑,“谁说我要作乱神教了,我这次过去可是要一心向教,老老实实熬个几年,当个头头脑脑,再杀回赵国。别忘了,我在赵国可是置办了偌大的产业。”
杨正也是哈哈大笑,“吴亘,你也不想想,你是那种能安守故常之人吗。我之所以会一路随你,不就是看中了你那祸害的本事吗。此次神教将你收入囊中,实在失算的很,他们不知道自已招了个什么样的存在。吴亘,我看好你呦。”
听着杨正的调侃,吴亘并没有反驳,说实话自已心里也没底。等到了圣山,不知哪根经搭错了,就要招惹上一帮人。
接下来的日子,吴亘倒是在车外走动多了些。不时走到这些神教骑兵的身前,摸摸铠甲,逗弄一下马儿,心情好时,还会与这些骑兵聊上两句。晚上时,有时还会与这些人一同守夜,全然没有贵人的自觉。
吴亘发现,这些骑兵多是三人一组,而且每个人携带的兵器甚多,除了每人一把近五尺的长剑外,还佩有长枪、箭矢,腰间和马身上还挂有各种奇怪的物件,再加上锻造工艺迥异于赵国的盔甲,完全可以说是一个行走的人形武器库。
这些神教骑兵虽然性子清冷,但日子久了,对他的戒备心也就渐渐淡了下来。有时吴亘走远些,也无人再去看顾。
闲的无事时,吴亘也会溜达到季钧麟的车前,打听一下神教的情况。虽然对方通常是一两句便打发了回来,但吴亘恍若未觉对方的冷淡,依旧是乐此不疲。
也曾去寻过赵陵,不过这个女人这次出行倒是安静了许多,整日里窝在自已的车中,只有季钧麟等人相召时才会下车。
至于向起,这一路上俨然一副失魂落魄模样,看到吴亘更是一言不发,只是木然的随行于赵陵车旁。
前方逐渐出现了人烟的迹象,这里应是戍徒的居住地。到了此处,一行人反而紧张起来,无论是大夏国的军卒还是神教的骑兵,皆是面色有些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