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说过的原文记不清了,就换成通俗的话说出来,语气坚定有力,语调轻快朗朗,让人听闻便生好感。
“于老弟说的是话不糙理也不糙哩。”和于姓老农隔了一行人的里正打扮的老人连声附和,“咱们虽说懂得不算多,可咱们精通农事啊!圣人治国,农田耕地是根本哩!咱们祖祖辈辈赖以生存的土地,学问大的很呢!连县学都按季派学子来田里学习历练,跟咱们学常识长见识呢!皇太女那是储君,那是咱大楚未来的当家人,这哪家当家人不了解自家最根本的产业呢!”
老丈这样一比喻,在场原本打算只听个热闹的人,也不由认同的点了点头。
宣讲的学子们见此,当即趁热打铁,举起铁皮喇叭:“原里正说的极是!诸位老乡啊,大家平时没少看社戏听说书,自是常闻贵人不知民间之疾苦……眼下咱们有机会让储君知晓百姓不易,何不为之呢?唯有知百姓苦,才会怜百姓之不易,才能让咱的税赋清减不是?”
宣讲的学子若是说旁的,众人也许就当过耳旁风了,可他们提及了众人的利益,那这就不能当没听到了。
庶民种田谋生,所求所盼望的,一是风调雨顺田地丰收,二是税赋轻薄能有余粮。
“若真能这般,可就真好哩!”不少老农低声喃喃着,迷茫的眼里隐隐透着强烈的希望。
似这般的情景,很快边出现在大楚各个州府治下,从诸子百家到文人军伍,从士农工商到衙役吏员……各行各业、形形色色的人群,多是摩拳擦掌、绞尽脑汁,恨不能想出利己利群体的好主意让朝廷采纳。
大多数的人没有特别大的野望,只要未来的储君能对他们和他们所在的行业公平看待,那就是极大的好事儿了。
“燕陈时,商贾直系子弟三代不能科举,今朝虽改善许多,可科考报名表的籍贯上还是标注不同,除非大才者,不然即使走到殿试,评卷官评卷也会有偏向,自承元皇帝至当今,能考上的商贾子弟多是同进士,能挤进二甲的,屈指可数,未必有一掌之数哩!”
南地庞氏商会里,闻听此讯的商贾们都兴奋了。
“皇上之前开女举,籍贯便不做特别考量,吾岳丈家的女郎就有两个成了举子,听说族里有意出钱送去国子监就读,备考不久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