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农想着当初安老抠跟他和盛苑交代的话,一五一十的复述起来。
面具女郎起初听说藏宝岛,还有些不以为意,可听着听着,无论是涉及到的海域风向,还是地点特色、海岛分布,在海域图上都有迹可寻,说不得这杨温农言语里的传说,是真实存在的!
“……不过,那藏宝岛虽然有前朝宝藏,价值连城,可说到底,却从没人见过,更无人知晓具体方位,在下也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却不能保证那藏宝岛真实存在啊!”
杨温农把记忆里的细节全说了一遍,丁点儿没落下,说到最后还不忘撇清责任。
不过她越这样说,面具女郎越不禁将这件事儿的可信度往上调。
“那这就不是您关心的问题了。”见杨温农讲清楚藏宝岛的事后就摆出一副坐等立功领赏的姿势,面具女郎冷哼着把纸张推给他。
“???”杨温农瞪圆了眼睛,低头看看摆在自己面前的信纸,不可置信的说,“在下之前可都说过了,在下不晓得海域地形!没办法帮你们画图的!”
“……”面具女郎抿了抿唇,耐着性子说,“阁下之前不是说能招降你那位同僚么?那就行动吧!”
“不是……”杨温农没想到对方捡了西瓜还不忘芝麻,想要装模作样推诿两句,却不想听得一声冷哼。
这简单的警告声好像藏了冰碴,让他听得直打哆嗦。
“好!”识时务的俊杰杨温农,摆出一副敢怒却不敢言的姿态,自己研磨自己斟酌,自力更生的写下劝降书,唔,或者说是……劝降诗?
“【雏鹰远渡不知愁,自古更迭总不休;同去巡抚君更险,汪洋万里不见舟。】”面具女郎捏着杨温农的成果,来来回回读了数遍。
而后,在他期待着夸赞的目光下,把这诗狠狠地拍在桌上。
“哼!你还敢说不是提示诗?!你这分明是给她暗示!”面具女郎恼羞成怒。
她这一发怒,周围的蒙面人登时动作一致的拔出了长刀:“呛啷啷!”
“不是,您这是从哪儿看出了暗示俩字儿?拢共就这么几个字儿!”杨温农气笑了。
“第三句,你自己读!”面具女郎把诗掷到杨温农的脸上。
“您!”杨温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