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女儿们的具体答题。
因着盛蒽考试来去皆由国子监负责,故而他们可以从小路绕过,同程而走,她能比盛苑早回来两刻钟,所以此刻回答她爹问题的只有盛苑。
盛苑也不含糊,一口气将五道题的答题总纲说了一遍。阑
盛向浔虽没去过地方,但是当官刚久了,只看邸报也能让他积累不少的纸上经验,更不要说同僚好友之间闲谈时,总是难免吹嘘一下自己施政的能力,像是地方治理各样情况,就是他们用以吹擂的例子。
吹嘘听得多了,难免会有所感悟,加上为了辨别是不是谎言而找老师、表弟请教从而增长了他用不到的能耐,以至于盛向浔的理论施政能力有着长足进步。
就像此时此刻,他就有能力辨认小女儿的题答得够不够好。
“第二题这道前有流民后有寇临,你说的是‘用礼义之法令民为军,强民退寇’。”
盛向浔听了个大概,虽说小女儿不承认,但他总觉得这丫头说得礼义教化不是寻常人以为的那种。
当然,他怎么以为不重要,只要这小丫头能说服考官欣赏即可。
他不谈论小女儿的答案,只是点点头,继续说:“你第三题劝学学风荒凉之地的办法,就是以圣贤为榜样,孜孜不倦‘说服’他们,令其知羞耻、懂大义,惭愧之后振奋学习?”阑
盛苑拿着点心边吃边点头,大眼睛眨得格外有韵律。
盛向浔见她眼眸转过狡黠,不由笑出声,用书本轻轻敲了敲她额头:“我只看你写出‘说服’二字就感觉格外嘈杂,可惜考官不晓得这其间的奥妙,不过也好,你这办法听起来平平,觉很符合主流学士们的看法。”
近来士林兴起复古风潮,许多人都崇拜春秋战国礼乐齐鸣的时代,很喜欢用大义说服教化学子。
对此,盛向浔向来都嗤之以鼻,那帮书呆子就是仗着是先生,欺负学子不好反抗,若是走出学堂,遇上真混账,指不定谁教训谁。
“挺好挺好!这考试啊,尤其殿试以前,就不是让你展现个性的!”
盛向浔朝小女儿挤挤眼,夸赞了一句。
而后笑呵呵继续说:“不过你虽常常模糊细节,不过第四题给出的振兴一县之法倒是有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