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瞧见好几次呢,他在国子监外面等你下学!”
“怎么就好几次?我认识他不过十多天,如何就好几次!”
盛蒽气笑了:“他是到国子监参加考试的,又听说了群社,想要参加,我们之间这才有些联系!
不过也仅于此,他到国子监外面等我,是因为要和我们去云栖书院交流!”
“他不是在南书房跟皇孙国戚们读书,怎么又到国子监去了?”
盛苑摸摸胖下巴,眯起眼睛看着她姐:“莫不是冲你来?”
“噗嗤!”盛蒽被她这妹妹逗笑了,“苑姐儿,你是不是听书听多了?”
“不要笑!不要笑!严肃点儿!说你咧!盛小蒽!”盛苑自认为这是一场严肃的对话,没想到她姐姐却自始至终不肯认真,登时有些生气。
“你说的好笑,还不许我笑?”盛蒽不管妹妹抗议,捏着她的脸颊,逗她。
“我认真跟你分析他近接你的目的!”盛苑被她姐姐的态度气得有些炸毛儿。
盛蒽却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我有何值得攀附的地方?”
“这……”盛苑眨眨眼,她好像说不出所以然来。
“可是云家和杨家上溯两代就不对付,上次我们和云雕发生矛盾,他看到了却不落井下石,你觉得可正常?”
盛苑听皇后说过,因为元后和怀恩太子,云氏和杨氏关系极为紧张。
“你以为人人都像咱们这样在蜜罐儿里长大?想要快意恩仇就快意恩仇,不用前瞻后顾?”
盛蒽觉得还是要尊重人们性格多样性的。
“那既这样,他为何又要等人们散去之后,跟你面前买好?”盛苑已经从卢晟那里听说了他姐姐卢元娘手刀劈晕好友的事儿。
卢元娘的好友,就是她姐。
“这不是刚巧看见郑三娘扶我下楼?”盛蒽说是这样说,可心里却还是因为妹妹的话泛起涟漪,“大概是好心吧!”
“哼,我们和他无亲无故,他不出来帮忙,确实无可指摘;可是事后他却颠颠儿凑到你跟前儿大献殷勤,难道不奇怪啊?虽说我也不晓得奇怪在哪里,可听完之后就觉得不舒服!”
盛苑说到这儿,干脆又将她之前看到杨畔归厚赏杂耍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