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亦因她为大楚郡主,一饮一啄自有定数,若是不能自持,朕便是再疼她,亦不能容忍,更何况你乎?
故而鸿安有此提议。
纵然你心疼侄女,还能超过鸿安那番爱女之心?”
太子姜怀谦清楚承元帝这番话的意思,这既是表态,也是划出底线,更是对他的提点。
心里有了衡量,他放弃了之前钓鱼的打算,顺着皇嫂之意而行,说不得以后还有惊喜。
……
京都远郊皇庄之内,一间六进带大花园、练武场、跑马地、温泉馆、珍宝阁、藏书楼的超亲王规格的府邸之内,一个满头精致繁复玉饰的妇人,坐在暖房里修剪花枝。
身旁一个身着亮紫色锦裘的少女,嘟着粉唇,围着她转圈儿。
这少女时不时哼哼几声,使劲儿甩着胳膊,偶尔用力跺脚,似乎想引起夫人注意,可惜,效果却不怎样。
“娘!”少女实在忍不住了,干脆凑过去,抱着妇人胳膊,撒娇,“把我的奶嬷嬷还回来嘛!她不过是口无遮拦而已,心却是好的!”
“呵呵。”妇人抬头看过去,昔日太子妃的威仪顿显,“醒儿,就算她真是为你好,可她犯了上面儿的忌讳,就只能退回内务府,你若是为她好,就莫再多言。”
姜瑜醒闻言,脸上也带了脾气,胳膊一甩,赌气坐在一旁,气呼呼的揪着打理精致的花叶:“奶嬷嬷犯忌讳?她不过说我身份尊贵,超过皇室堂姐妹许多,哪里错了?
我母妃您是陈朝最尊贵的公主,我父王是大楚最尊贵的嫡出太子,我是你们的女儿,谁个出身能有我好?此言哪里犯错!”
鸿安公主甄泉闻言,厉声纠正:“我所谓的尊贵,不过是你祖父赋予的,历朝历代,谁会拿个亡国公主当回事儿呢?还有你父王!
你父王身份尊贵,亦尊贵不过怀恩太子!这点无论如何,你都给我谨记在心,定不能忘!勿要让我再听到你说此般谬言!”
姜瑜醒不服:“怀恩太子虽是元后所出,但他出生之时,祖父还未登基,元后也还是安国夫人;哪里像我父王,乃系中宫所出,出生就是名正言顺的嫡皇子!从法理上讲,亦是我父王出身更尊贵!”
甄泉被她说的怒气翻涌,保养精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