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给走,要她也在蔡州干等。
两府官员都拿赵弘没办法,李太妃自然更无法,只得日日求神拜佛,又寻了个向日很有些法力的道婆,据说能推擅断未来事,隔肚皮都能猜怀的是男是女,还能帮着消灾解厄。
她情知赵弘年纪小,事情根源只在赵明珠身上,便要那些个人帮着施法,叫那赵明枝不要再惹麻烦。
这道婆施法之后,过了许久也无甚反应,本以为无用了,谁知不多时便传出公主要和亲的消息,后头又听说生了重病。
虽说最后都未真正成事,但如此手段,已经足够叫李太妃拜服,现下才如此深信。
李太妃眼神亮得吓人,只紧紧抓那道婆袖子,道:“你只管做,要是此事真成了,必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道婆不过装神弄鬼,牵强附会,平日里骗些钱财,眼见这李太妃越发急切,回京这些时日,也早听说那公主甚得民心,手段了得,自然知道面前这一位多半斗不过的。
她有心最后捞一把就跑,又怕自己真做了什么事情,将来难逃,便道:“好叫娘娘知晓,这做法一时只能管一个,便是老身有心效力,也不能立时便成,不过娘娘所求,老身仔细想了,无非是那殿下十分碍人眼……”
李太妃点头如捣蒜,把自己所受委屈一一道来,本以为回京之后,狄人既走,自己便能好生享福,谁知如今衣食住行,样样皆差,又无人孝顺理会。
道婆在蔡州时候已是听了不晓得多少,眼下见她车轱辘话又开始来回说,忙道:“那公主自然十分不好,可她不过一个女子,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此时早该说亲了,娘娘作为长辈,哪里就奈何不了了?”
李太妃一顿,复又摇头道:“你当我没有想过?只她从不把我放在眼里,又哪里肯听我安排?况且即便嫁了,陛下样样都听她的,说不得就算有了公主府,也未必会搬出去,时时还要住在宫中样样插手——那嫁了同不嫁还不是一个样子。”
那道婆笑道:“好叫娘娘知晓,难道嫁人只好嫁在京城?”
李太妃再度摇头道:“她怎肯同意外嫁,此事都不用去想的!”
道婆忙又道:“娘娘且再想想,她在宫中样样要插一脚,压得人这样难受,难道在朝中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