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说话,被如此一扯,那声音别在嗓子眼里,再难发声,才要起身,毕竟匍匐,头皮耳朵又痛不欲生想,根本难以出力。
左右兵卒已然来拦扯,那丛三犹如发了死力,攥紧段达头发不放,虽然手中并无兵器,也不能寻利器,居然长大嘴巴,露出森然牙齿,硬生生一口咬在段达脖子上。
段达一时手脚挣扎,终于迸发大力,那手摸了身旁不知什么东西,往丛三头上拼命猛砸猛锤,两人满脸满头俱是血,又都出死力在地上翻滚,旁人想要拉开也难以施展。
等两下终于分开,才看见原来那段达手中拿的是巴掌大石头一块,砸的丛三头骨处几处凹陷,已经看得到脑浆,而段达更是喉咙处血肉模糊一片,进气多,出气少。
那左右军巡判官压根不曾料想会有如此惊变,吓得头脸尽皆发白,一面遣人去报上官,又匆忙唤叫大夫上前诊治,但目前情形也再难审问两人,只好暂且先放在一旁,以待后续。
而周围人听得后头竟是别有隐情模样,也哗然一片,各自交头接耳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