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目的?”
赵玄靖闻言面容一肃:“你回来的正好,要不是你惊走了它,飞升塔这次只怕难保!”
赵升听得有些糊涂:“飞升塔?您的意思是血神子已经来过许多次了,而它的目标是破坏飞升塔!这是为何?!”
赵玄靖面露感慨之色:“你刚从域外回来,完全不晓得最近七百多年来发生了太多太多的变故!老夫稍后慢慢与你细说。现在你最好先休息调养一翻,等到完全恢复过来,再说其他吧。”
听他一说,赵升心头顿时浮现出极浓郁的疲惫感,三百年日夜兼程不断积累的沉重心理压力,此时突然集中爆发了出来。
“老祖宗,孙儿这就下去休息,孙儿告退。”赵升冲赵玄靖拱手行礼,接着转身飞到广场西边,找了块玉石板盘膝跌坐,双目一闭,很快陷入到最深沉的睡眠中。
这一睡便是三天三夜!
第四天清晨,
当第一缕阳光照到眼皮上时,赵升双目睫毛微动,忽然从最深沉的梦境中苏醒过来。
缓缓睁开眼睛,望着大地曲线尽头刚探出一点头来的大日,赵升忽然抻了抻懒腰,一阵噼里啪啦好似鞭炮般的骨节暴鸣声顿时从全身各处传出,浑身肌肤随着浮现出一层流水似的柔和光华。
“醒了?好啊,赶紧过来陪老夫痛饮一场。”
赵升闻声望去,却见到赵玄靖庞大的身躯盘坐地上,背靠着飞升塔,冲他喜滋滋的连连招手。
在他面前的地上,放在两坛半人高,外壁晶莹剔透,内部盛满了火红如岩浆的粘稠酒浆。
赵升见状微微一笑,坐姿不动却腾空而起,越过几十丈距离,飞落到赵玄靖身侧。
“老祖宗竟有此雅兴,孙儿定当奉陪!不过普通灵酒可入不了孙儿的口。”
“嘿嘿,你小子嘴倒挺刁。但也难不住老夫。你看这眼前的两坛火龙酒,足足在万载寒冰中冰镇了一千年。如今已化掉了最后一点燥毒火气,正适合我等化神痛饮。需知这世上仅有的两坛都摆在这儿了,你我祖孙正好每人一坛!”
赵玄靖说着,拍去酒坛上的封印,随手将其中一坛推到赵升面前,接着迫不及待的张嘴一吸,一线赤红水线瞬间从坛中飞射而出,落入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