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升连坐了两个月的班。
他本人倒好,两个月加起来才回来三四趟,每次回来都是酒气熏熏,身上香气扑鼻,真正是老色鬼加烂酒鬼无疑了。
曾郎花起灵石来大手大脚,自己口袋空空不说,竟然几次厚着脸皮向赵升借。
赵升借了他三百多块灵石后,便不轻易再借。
毕竟刚从苦哈哈的狱卫升上来,可不能丢了穷逼人设。
说来也好笑,一位疑似金丹的高人居然混到这种凄惨境地。
不禁让赵升怀疑眼前看到的是否是某种假象。
两个多月后的一天,曾郎忽然找上门来,急道:“三宝师弟,赶紧跟我走。庙祀召你过去。”
“庙祀找我?”赵升心里疑惑。
这两个月任职下来,他早已知道庙里新来的庙祀,正是当年的熟人,玉树道长。
只是此人突然召唤他前去,是为了什么事情?
俗话说庙里无派,千奇百怪。
赵升自从接受都察“好意”之后,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他一派的人。
玉树和都察关系不恰,几乎已经摆到明面上了,赵升自然有所耳闻。
“曾师兄,庙祝大人找我有何事?”
“这我怎么知道。不过应该不是坏事。你想啊,筑基修士在庙里也不多,放到下面州郡都能当一庙之主,管理三千里山河了。庙祝应该只想见见你,毕竟从狱卫晋升的筑基修士,百年难得一见。”
“想当年老朽我晋升筑基后,也算风光了几十年,每年过手的灵石数十万之多。那时候的日子过的啧啧,你想都想象不到呦!”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走进一座朴素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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