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花妙如盯着木尘,一字字道“神僧之徒”
木尘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花妙如取下花屈的灵牌,一边抚摸,一边问道“你知道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木尘摇摇头。
花妙如道“十七年前,父亲应五台山的号召,前往五台山比武,希望可以得到神僧的真传”
木尘道“我记得哪一届的取胜者是林向天”
花妙如点点头,道“当年父亲也去了”
木尘道“屈公败了?”
这本是一句废话,若花屈不败,那神僧之徒的名额又怎会落到林向天身上?
花妙如的手突然用力握住灵牌,道“若只是败了,也就罢了”
木尘道“那次比武到底发生了什么?”
花妙如的眼神中突然充满仇恨,恶狠狠得道“当年父亲上台比武,却被人嘲笑是下九流,受尽凌辱,看尽人的眼色”
他突然冷笑道“他们都说戏子不配站在比武台上”
木尘突然感觉心沉了下去,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花家的人骨子里透着一种孤傲感。他们从不为自己的身份和社会地位而感到羞耻,反而以此为光荣。这本是一种值得人尊重的精神和态度。
但是当他们站在台上,受到来自众人的耻笑和鄙夷,这对花家人来说是多么可悲。
对于这些绯言绯语,他们无心辩驳,更无法辩驳。
花妙如道“父亲怒火中烧,从五台山回来不久,便病倒了,从此再也唱不了戏”
木尘这才明白为何那老船夫再也听不到花老爷子唱的戏了。
花妙如道“父亲将银尖花枪全数教于我,并且安排了许多戏楼的老伙计,让他们照顾我,随后便含恨离世”
他盯着木尘继续道“我曾在父亲的坟前发誓,等我学成,一定要报仇”
他说的报仇,木尘当然懂,但是他不愿意相信。
花妙如道“我要向天下人证明,我花家的子弟绝不必神僧教出来的徒弟差,我要夺回属于花家的尊严”
木尘的腿都已发软,这正是他猜测的结果,也是他最不想听到的话。
木尘淡淡道“所以你要和我决斗?”
花妙如道“不错,我一听到你被神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