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延伸到另一侧腋下的巨大伤口。只是究竟是在背面还是正面,这我就记不清了。”
紧接着,管家保谷先生就从怀里取出两张照片,放在了毛利面前的茶几上。
“他们两位就是,一人的伤口在背部,一人的伤口在胸口。”
陆仁把身子往毛利那边倾了倾,跟着一起研究照片。
伤痕在背部的男子,留着茶色头发,身材比较健壮。
另一人则留着脏辫,皮肤黝黑,他的伤疤在胸前。
陆仁思索一阵,“胡桃女士,你后来有没有再去伊豆打探消息?”
胡桃:“有尝试过,只是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毛利兰:“仁哥,胡桃女士是去那旅游度假的,说不定那位gari君也是啊。他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伊豆人。”
“他是不是伊豆人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伤疤。”
陆仁点了点桌上的照片,“如此严重的伤势,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可以自行处理的。不要拿柯南举例子,他是例外。”
毛利兰,“哦……”
“可他又没在胡桃女士住院治疗的那家医院接受治疗。考虑到十岁孩子的脚程加上伤势,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是在那家医院附近的诊所或者其他医院接受的治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医院或者诊所就应该有相应的记录。胡桃女士,你有去查过这个记录么?或者有去问过诊所的医生么?”
“我没有想到这一点。”胡桃神情有些悔恨,“如果我能早一点想到您说的这个点就好了。可现在实在是有些太迟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沉默。
是啊,都已经过去三十年了。
三十年,那家医院还在不在都是两说,更别说记录了。
“那你有没有暗中调查过找上门来的这两个人。”陆仁指着手里的照片,“既然已经知道他们的基础信息,我想对于你而言,去查一下他们的过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比如,他们身上的伤疤是什么时候产生的。这么大的伤疤,一定是经受过比较大的意外才能造成的。”
“从他们周边的人际关系入手,比如亲戚朋友什么的。我想总有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