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此话一出,毛利一家三口的脸色就全变了。尤其是毛利,脸色十分阴沉。
“毛利先生,这个巧克力可有什么特殊之处?”白鸟问道。
毛利没搭茬。
“是这样的……”
兰替父亲解释了事情来龙去脉。
——十多年前,毛利曾在米花法国餐厅送给妃英理吉可巴巧克力。昨天他们一家又在那吃饭的时候,谈及了这起往事。
同时又因为昨晚夫妻俩最终闹的不欢而散。
所以——妃英理大概是把没署名的巧克力,当做是毛利送来的道歉礼物,就看也没看,直接吃了下去。
听到这,白鸟脸色缓和,“如此说来,倒是解释的通。抱歉栗山小姐,是我误会你了。”
“不碍事。公事公办,我懂的。”栗山绿回了一句,后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和那份巧克力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一朵纸制玫瑰花。”
“这么一看,确实很像是道歉礼物。”白鸟点了点头,看向毛利,“犯人有可能就是当晚和毛利先生你在同一家的餐厅的人。毛利先生,你可还有印象?”
“没。”毛利低着头,“我当初的注意力都放在英理身上,没在意周围。”
“这样。”白鸟也不甚在意,他摸出手机,通知下属去把两样证物全带来。
几分钟之后,两件被封装在透明袋子中的证物,被匆忙赶来的下属递给白鸟。
众人围在身边跟着看了看。
【巧克力(毒)】
【纸质玫瑰花】
……
陆仁在一旁托着下颌。他感觉这两起案件有些奇怪。
因为没有死人。
不对劲,相当不对劲。
目暮那个还好说,常人被十字弩射肚子上,很容易伤到体内脏器,进而导致嗝屁。
只是目暮天赋异禀,人胖,厚厚的脂肪层就是天然的防护服。
箭矢连脂肪层都没扎穿,更不说体内脏器。
犯人没料想到这一点,可以理解。
但妃英理这个就不太应该。
这个巧克力里放的是农药。
这可就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