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将其夹在手上。而后转头看向格兰菲迪,眼眸微阖,轻声问道,“亲爱的,fbi就没有盯上你么?”
“没。”
这点陆仁没撒谎,不光是家宅还是咖啡馆,他都没有被窥视的感觉。
一是他本身就对这方面极为敏感。
二是心觉的存在。
“这样。看来他们确实不知晓你的存在。”贝尔摩德没过多在意,她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气,“下次见面,要不还是换个地。这个据点还是不要暴露的好。”
“无所谓。暴露了直接炸掉就好。”
陆仁一脸平淡。
只是他这话一出,酒保手立马一哆嗦,差点把手上杯子摔上。
但就算没碎,闹出的动静也不算少。
陆仁抬起头盯着他,表情没变,仍是一脸平淡。
酒保的表现则更是不堪。
贝尔摩德眼睛微微眯了下,直接道,“下去吧,我和glen有事要谈。”
“您的意志。”
酒保以手扶胸,正对着二人,低头倒退着离开。
从始至终,陆仁都没吭声。
贝尔摩德把烟掐灭,笑道,“亲爱的,何必这么严肃。”
陆仁继续沉默,他现在发现,自己对这种装腔作势,有着无法言喻的熟悉感。
而且是越来越熟悉。
就好像是刻进骨子里的本能,正在逐渐复苏一般。
或许
陆仁心中渐渐清晰,在酒厂之人眼中,此时的他就是原主。
就是格兰菲迪。
“在你来之前,这里还有其他人。只是他们陆陆续续走了。等你来的时候,这就已经没其他人。”
格兰菲迪看了眼墙上的时间,“不到九点就离开。这些人的作息还真是健康。”
贝尔摩德,“”
那是健康么。那是看见你了。
“好了,说正事。”格兰菲迪从怀中摸出信封,放到桌上轻推到贝尔摩德面前。
贝尔摩德看了格兰菲迪一眼,动手拆开了信封,在看清信上内容后,她时刻保持的笑容消失,眼神也立即冷了下去。
这封信是黑底白字,信纸周围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