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此前呢!你再问好没意思。”
真海只严肃地盯着幼蕖。
幼蕖只得干笑一声:
“那个,说起阵法,你们知道吗?这殿里布的竟然是棋盘阵,与我们在丰阊谷见过的那阵法颇为相似。当时也是我进去破的,阿海,你说,这个时候,我不上,让谁上?”
要免于真海的盘问责备,只能抛出一个新奇事物来吸引他的注意力。
果然,真海“啊”了一声,眼睛都瞪大了,四下转着去看殿内的布置。
祈宁之也不知道此节,亦是满腔惊奇。
幼蕖气力已缓过来许多,指着几处残余的阵纹:
“祁大哥,当初在丰阊谷,那阵法是我二人配合的。你去看看,是不是有几分熟悉?”
祈宁之当即飞起,在半空目光一扫,不由点了点头。
“确实相似,虽有些出入,可原理相通。”
真海更加不满:
“可就算这样,当初的阵法是你二人配合。今日这殿内,谁与你配合?你一人就想抗下了?”
幼蕖一笑:
“我哪是这样的亡命之徒?起头是我,但醉眠道人竟然知道我师父的一炁轮转之法,熟谙阵理后,我便交给了他。”
“所以你就一个人对上了金丹后期的西滟波!那不是更凶险!”真海穷追不舍,一句逼一句。
他着实生气,他觉得九儿完全可以借助两位前辈之力拖着那西滟波,等大军杀入,她偏生要冒大险!
听浮沤大师所言,这九儿至少两次差点一命呜呼,一想到自己差点见不到活生生的九儿,真海自小修习的养气功夫也破了。
“唉——”幼蕖也苦恼,“我怎么会知道,那疯女人就缠上了我!还好还好,她走火入魔了,因为太过癫狂,所以心境有大大的漏洞,我才得了机会。阿海,你放心,我命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