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我是比不上的。
幼蕖诚心诚意地反思了一番,却是忧虑难消,又道:
“可是,总不能因为你们能干就偏着你们干。比我们多干那么多活儿操那么多心,太辛苦了!”
唐云笑着摇摇头:
“彼之芥草,吾之珍宝,反过来亦然。就如炼丹,有些毒草利用好了,反而胜过仙芝。若时间全用来修炼,你也知道的,人反而容易疲沓,总要有些调剂。你喜欢吃吃喝喝吹吹小曲儿,我呢就打理庶务算是消遣。”
“这也能算消遣?”幼蕖不禁失笑。
唐云认真点头:
“当然是,而且比普通消遣还令人放松,我打理一圈庶务下来,甚至会神清气爽,比单纯休息还舒坦。有时还会在日常事务里受到启发而生出新的灵感,原先滞涩不通的地方,有时都会莫名自通了。
“其实真的没骗你,我看那个梁溪绛英也是这种人,越掌权做事越精神,修为一点不耽误!可让人想不明白,不用功的时候反而也有修炼成果?哎,你说这是什么道理?莫不是我自我安慰?”
她说着说着不由深思了起来。
幼蕖见唐云不似开玩笑,细细想了想,也笑了:
“师姐,我想其实这里头自有道理。所谓一通百通,往往某一方面的豁然开朗,是可以带动别的方面齐头并进的。我自小玩闹嬉戏,其实也确是在其中时有启发。”
唐云没好气地一指头戳过去:
“没听说将自己的淘气说得这么好听的!”
幼蕖侧头避过,笑嘻嘻地道:
“我这是真有道理的。我在绿柳浦的时候,那个五梅道院的戴清越就也说过类似的道理,她怎么说来着?哦,能力是可以迁徙的。玩儿上玩得好,其他事便也能做好。某一方面练出来的能力,是可以应用于其他方面的。”
“五梅道院?对哦!你跟我说过,我没往心里去。如今看起来,这家道院看似粗陋,其实暗含了许多至理。”
唐云记起幼蕖所述,五梅道院让弟子所学要涉及百行百业,看似分摊了精力,却也练出来不少全能好手。至少,没有一个弟子是只专某业的。
像戴清越这样自嘲只会修炼的,也有拿得出的曲艺手工之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