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刃未曾染血,便猜未曾有伤。故而没太着急……”
说着,他伸出手掌,掌中一柄细细长长的薄刃小刀闪闪发亮。
傅猷盯着那薄刃小刀,又看了看游玉成身上的刀痕,视线在两者之间转来转去,神情似笑非笑,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就差没明指着说刀痕一致了。
游书华不理他,刀痕一致又如何?他就咬死了这柄小刀是平日用来放血治病的,游学林顺手拿到了而已。
三位长老顾不上那柄刀,更不懂验伤的门道,只是下意识地围着游玉成,胆战心惊地要查又不敢查。
游玉成面色灰黄,眼皮紧闭,密室之内这么吵吵嚷嚷也毫无动静,若非胸口还在微微起伏,简直也与死人无异了。
游誉思曲起手指伸到游玉成鼻下,那气息若有若无,实在无法确定。又想去胸膛摸心跳,可伸到半路,心怯那满身伤痕,实在是落不下去,遂扭头央求胡峤:
“胡仙长,烦请您帮忙看一下,这个,你们会那个,那个什么,真气入体的,还请您细细地看一下,这孩子的生机他……”
胡峤微微颔首,稳重的态度很令人信任,他伸手在心房处微一停留,眉头一皱。
紧盯着胡峤的游誉思看得胸口如撞,心愈发地提了起来。
胡峤又去往游玉成脉搏探了一探,神情凝重,垂目不语。
大家都盯着胡峤,游书华也有些紧张,他知道今日放血有些多,因为以后就用不着这人了,本来计划里也就是游玉成这一两日该断了生机。
但是此时,他竟然希望游玉成好歹再多活一阵子,先应付了眼前紧急情况再说。
“哥……”胡玉最沉不住气,忍不住开了口。
胡峤手掌一竖,止住了问话,依旧低头沉思。
幼蕖轻轻一拉胡玉的衣袖,对她轻轻点头,胡玉心里踏实多了,甜甜冲着李姐姐一笑。
游书华自然也关注着道门几人的动静。
在他眼中,祈宁之像个贵公子,不足惧;胡峤与傅猷倒是稳重有心机,要好好应付;卢潇潇虽然直来直去,却让人有些看不透;幼蕖与胡玉则是两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一脸都是看热闹的神气。
看到两个小姑娘的不稳重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