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布先生,被奥尔加修女杀死的时候,我就像刚刚那样,屏住呼吸,就像是不存在一样。”他盯紧了周培仁的表情,“我看着她,杀死了雅各布先生,扭断了科尔黛斯的脖子。”
周培仁很紧张,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此时此刻非常害怕哥哥,害怕这个自己在伊洛波唯一的亲人。
周培毅的声音更加严肃低沉,甚至带有一丝丝诘问:“我从荒无人烟的无人区走过,我去过最寒冷龌龊的山洞,我躲在流民的窝棚,我装扮成最穷苦软弱的乞丐。这个世界的丑恶,我见过很多很多。
“神教骑士团这些人,谁都看得出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一样是怪物。瓦卢瓦想要杀了我,只是那枚必杀的子弹打中了别人。维尔京在索美罗宫想要给我开颅,收藏我的大脑。在拉提夏,这些人还养蛊出了更加丑恶的食人怪物。
“我比你更清楚,他们是什么人。我也比你更清楚,与他们合作很危险,无异于与虎谋皮。但我依然选择了他们,而不是圣城,你知道为什么吗?”
周培仁怯生生地回答说:“因为圣城更危险?”
“因为圣城要的是你的命!”周培毅愤怒的低吼,“圣城不仅是这个世界苦难的根源,是光彩中的恶魔,他们还要你的命!这些神教骑士,他们是和圣城相同的人,他们也在为这个世界增加苦难,在折磨和压迫着无辜的人,但他们更加弱势,更加容易控制。所以我才要选择他们作为同伴,为了救你的命!”
周培仁显然被他的咄咄逼人吓到,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一下,只能回答说:“我知道,我知道的,哥。”
“你不知道!”周培毅的脖子上青筋暴起,“如果你知道,你怎么会去搜集瓦赫兰的资料。是,没错,她就是杀害了若娜全家的那个叛逆,她就是奥兰安娜苏。所以你找到了真相,想要做什么?”
“我只是”
“你是什么?你觉得你的道德感高于一切吗?你想要在这里贯彻你的正义吗?别和我说你还有这种天真幼稚的想法,这是战争,是壁垒分明你死我活的战争!”
周培仁愣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哥哥的这些话绝对没有错,但是被指责并不会让他感到开心。但他同时又感觉,自己对这一切并不是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