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放心,不会给你丢脸的。”秦浩冲李佳眨了眨眼。
等秦浩走到讲台前,还特意问了一句:“这位同学方便自我介绍一下吗?”
“建筑系二班,秦浩。”
“大家掌声欢迎秦浩同学朗诵他的作品。”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秦浩镇定自若,冲在场的同学笑了笑:“用不着这么隆重,随便想了四句,也算不得什么诗,念完我就下去。”
“阑珊之处久闲安,风流与我几相关,却把陈醋错当墨,写得半生纸上酸。”
在场的同学听到前面两句,第一反应是:什么破玩意,狗屁不通的,可等到后面两句一出来,瞬间呆立当场。
“却把陈醋错当墨,写得半生纸上酸,好诗,好诗啊。”
“是啊,这首诗乍听好像一般,但是细细回味,有点意思啊。”
庄图南先是一愣,随后就是释然了,高中时期秦浩的文学水平就连一中的语文老师都交口称赞,很多作文都被刊登在校报上,从小到大,秦浩会的东西太多了,一首诗而已,没必要大惊小怪的。
李佳的脸色有些古怪,她能看得出来秦浩对诗会的不屑,所以她有理由相信,最后这句:写得半生纸上酸,是在讽刺诗社。
诗社社长两眼放光的问:“秦浩同学,这首诗有名字吗?”
“就叫,自嘲吧。”秦浩说完就回到自己座位上。
李佳这下更加确定:“你这个酸字是在讽刺诗社吧?”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啊,小心我告你诽谤。”秦浩一本正经的道。
李佳斜了秦浩一眼,嘴角却不自觉翘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正在为看破一个男人的小心思而沾沾自喜。
在秦浩念完“自嘲”后,诗社社长对他的态度立马三百六十度转变,还提议要号召大家一同解析这首诗。
秦浩见状赶紧拉了拉李佳的衣角,意思:哥们儿撤了。
如果是以往,李佳肯定就任由秦浩开溜,这回却跟着他一起跑了出去,等到诗社社长想邀请秦浩讲一讲创作的灵感时,却发现秦浩跟李佳早已不见了踪影。
“你跑什么?人家要解析你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