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这样。
谢从安道:“因为背后之人无人知晓,平日里他们手脚又做的隐蔽,官府也不敢硬闯,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所以就让他们开了许多年?”
曾法书困惑于她说得明白,却又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迟疑着点了点头。
“离谱!”谢从安将牙齿咬碎,忽然间记起了暮雪,转向郑合宜道:“这又关我丫头什么事?”
“她被人骗去关了起来。”郑合宜说完朝前望了一眼,“日头起了,夫人不如先往亭子里去等着。我们等等展开细说。”
谢从安一脸狐疑的看着他,又看了眼一旁的曾法书。
白莲花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好像在学良狐狸,看着就十分的欠揍。
这两人当是有话要说,故意要把她安排走。
前头的凉亭里,颜子骞也是一副覆手恭候的模样。谢从安顺从离去,却难掩心急,小跑几步,期间不忘回头。
那两人的确在说话,可是曾法书的一双眼睛却盯着她这里,应得十分随意。她脚下刻意放慢,磨蹭着坐下倒了杯茶,那两个后脚就也到了。
看着他们三人互相行礼,谢从安冒出一句:“你们就这么不熟?”又吐槽道:“累不累啊?”
“累!累死了!”曾法书说完直接放下手里的折扇,坐下叹了口气,“可我现在是颜氏义子,你猜我有没有些身不由己呢?”
颜子骞最是清楚这一日夜里曾法书都经历了什么。“他在你的大婚之日身着白色,被父亲念的厉害。”
谢从安后知后觉的将曾法书仔细打量了一回。
之前那些浮夸的装饰都不见了。一身灰袍低调的要命,玉带缠腰,也是副长安城惯见的君子打扮。
“放心,还是帅的!”她翘起唇角,抬手拍了拍他,眉目狡黠,觉察到他身上忍无可忍的那股子叛逆,实在又开心的忍不住,“妹子以茶代酒跟你道歉了。实在是对不住。对不住。哈哈哈……”
颜子骞也是跟着笑,又给他二人添了茶水,“方才看你们聊得热络,是在说什么?”
“还能是什么,”谢从安翻个白眼,将方才的几句话说了一回,又问:“那琉弘馆吃人,这官场上既是全都知道又不查问,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