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习惯考虑这新来的家人。您老也见谅些?”
颜质被她气的胡须乱飞,双眼发红,若不是郑合宜拦在面前,恐怕是真要上手揍人了。
谢从安也是机灵,说完就又躲了起来,却故意大声道:“那群废物欺负良善,还专挑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我杀了他们就是为民除害。你也不想想为何街上那么多人围观,却无一个出来制止的,还都在为我叫好,甚至助我逃脱?口口声声的颜家声名,连自己女儿在外被欺负了都要落得被教训一场,摆得一副大儒嘴脸,遮得都是自私模样,欺世盗名就是说你们读坏了圣贤经典!”
颜质简直要被她气炸了。颜子骞也被这一番犯上言论吓得面色发白,没能说出话来。谢从安却十分自然的用郑合宜做挡箭牌,将他推去了前头挡着。
女儿已经嫁了出去,颜质又碍于女婿的面子不能动手。双方僵持间,颜子骞上前道:“如之兄不如劝劝她。莫要再惹得父亲生气了。昨夜消息传来,父亲担心的一夜未眠。”
谢从安听了这话,顿时又生出些愧疚,扒着郑合宜的手臂看去一眼,发现颜质竟然真的没有生气,反而是一副颓然的模样。
也许真的是昨晚没睡好,在担心她?
谢从安走出来老实道:“父亲未曾瞧见,我的丫头们也是被当街欺负的。小月儿还是个孩子一样。况且那琉弘馆一看就不是正经地方。既说我是颜家人,那我的人在长安城的大街上都能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以后还做不做人了。”
颜质听着这话,面色几变。
郑合宜道:“岳丈莫急。绥宁说的不错。那地方本就有许多见不得人的官司挂着,三个死者经常出入其中,又是扰民的恶霸,臭名昭着。不论是这人还是地方,街坊邻里都痛恨的很。顺天府考虑到民心所向,也会认真对待绥宁这一番行事的起因。更何况她刚好给了官府查封此地的名头,也算得上是为民除害了。”
颜子骞点头应和:“那种地方,想来人命官司不会少。如今既然爆了出来,也算是给了刑部出手的机会。”
颜质瞧着像是被这两人劝好了些,叹气起身,一甩袖子道:“我去瞧瞧父亲。你们自便。”
谢从安倒是没料到会在这里得了额外的消息,拉住郑合宜追问:“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