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求颜小公子去鸿胪寺帮忙打听。只求大人若得了消息,也派人往咱们侯府送个信儿,好让公子安心。”
凤清点头,“若是人回来了,你们也记得与我送个消息过来。”
茗烟忙得告谢,手脚并用的爬上了马车,又往来路奔去。
凤清目送车驾离开,并未着急走,而是唤了小厮去牵马来。他在原地等着,早没了方才气定神闲的样子,眉目间也多了忧心之色。
这里可是长安都城,不比其他地界。能出这等事,说不好会是有哪般的牵扯。
“一个大活人,怎能说不见就不见了?”
小厮牵马过来,他思索一番,翻身上马往城外跑去。
侯府的花厅里,三人正服威坐,已有了半盏茶的功夫。
郑和宜放下茶盏,扫了眼对座盯着自己的两人,依旧没有半分要开口的意思。直到一脸惺忪睡意的韩玉抱着柄玉如意出现,对面见了,即刻厉声发难:“家中主子都不见了,此刻不知安危又寻不见人。韩侍郎怎么还能睡得如此安心!”
韩玉此刻的困乏全是真的,然而昨晚担心的一夜未眠也是真的。他与郑和宜昨晚守着一桌子的饭菜,直等到天光才勉强迷糊了一阵。方才醒来要茶,听说他被两兄弟请到了前厅,担心会被这两人责难,受了什么委屈,这才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提起丢了的主子,谁不是满心的担忧呢。
他皮笑肉不笑的用话刺了回去,“只说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哪个安不安心,又安的什么好心。”
谢元风瞬间被韩玉这阴阳怪气惹急了,拍桌起身,指向他道:“你不要仗势着自己是御赐入府我谢家就奈何不了你。”
韩玉嗤笑一声,道:“可说是呢。我韩玉怎么也是入府承了这姓氏的人,怎么从你口中听起来又像是要被谁扫地出门了。”
谢元风被他一句话噎住,谢以山忙来开口解围:“都是担心小妹的安危,大哥何必与韩侍郎动气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