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想到了什么，脑袋瞬间开窍，下意识反应过来照片来源，“顾惊澜，你派人跟踪我？！”
面对少女一惊一乍的嗓音，顾惊澜不禁皱了皱眉，静默了几秒钟后，突然笑了。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卑鄙无耻的小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狗仔队可不是吃素，破绽百出，蠢货。”
他挑了挑眉，冰冷的视线望向程思瑜，眸子的深处隐约燃起几分怒火，弯起的唇边更是添了几分轻蔑的笑意。
若不是他出手拦下，热搜上早就挂满了爆，而她早被江屿北的粉丝网暴到想不开。
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天衣无缝，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该说她天真呢还是说傻呢。
啧，傻得无可救药，这个还真是一点也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