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陈科长,我就想问问,你们那天能那么及时地出现在那儿抓到阎解成翻墙头,是不是提前得到了什么消息啊?”
陈科长被许大茂的问题问得心中一紧,他皱了皱眉,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没错,我们是接到了匿名举报,说有人要在那个时间点翻墙进木材厂偷东西,所以才提前布控的。”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抓住了关键:“陈科长,您就不觉得这事儿太巧了吗?这明摆着是有人设局啊!有人故意把阎解成引到那儿,然后又给你们通风报信,就是想让阎解成当这个替罪羊。”
陈科长心中一惊,他之前并未往这方面深想,经许大茂这么一提醒,顿时觉得疑点重重:“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问题。可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说不定就是阎解成自己运气不好,正好被人举报了呢?”
许大茂拍了拍胸脯:“陈科长,您想想,阎解成在咱们这一片儿,虽然有些调皮,但他什么时候干过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这背后肯定有人在搞鬼,而且这个人很熟悉木材厂的情况,知道怎么利用保卫科来达到他的目的。”
许大茂见陈科长还是一脸犹豫,不肯松口的样子,心中暗自冷笑,面上却做出一副严肃的神情,说道:“陈科长,看来您是不打算相信我的话了。那好,我也不勉强您,我这就去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汇报给王卫东厂长。我相信王厂长是个明事理的人,他肯定会对这件事感兴趣的,到时候咱们就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陈科长一听,顿时脸色大变。他深知如果这件事闹到王卫东那里,自己的工作可能会受到影响。本来这件事就存在诸多疑点,如果处理不当,被厂长认为自己办事不力,那可就麻烦了。而且,目前确实没有确凿证据证明阎解成偷东西,只是人赃未获这一点,就足够让他在这件事上陷入被动。
陈科长眉头紧皱,在屋里来回踱步,内心十分纠结。放了阎解成吧,他觉得不甘心,毕竟是在现场抓到的人;不放吧,又怕许大茂真的把事情捅到厂长那里,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
过了一会儿,陈科长停下脚步,无奈地叹了口气:“唉,许大茂,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罢了罢了,这次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了阎解成吧。不过,要是以后发现这事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