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其中一个保卫干事朝着院子里大声喊道:“请问阎解成家是在这儿吗?”
这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响亮,三大爷本来就因为阎解成的失踪而心烦意乱,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吓了一大跳。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愣了一下,然后急忙朝着院门口走去,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我是阎解成的父亲,你们是……?”
陈科长上下打量了一下三大爷,神色严肃地说:“我们是木材厂保卫科的,你儿子阎解成涉嫌盗窃木材厂财物,我们现在要对他进行调查。”
三大爷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盗窃?这……这不可能啊!科长,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儿子他不会干这种事的!”
陈科长皱了皱眉头:“我们有证据,昨晚他在木材厂翻墙被我们当场抓住,而且他还试图拒捕。人赃俱获,怎么可能搞错?”
三大爷感觉天都要塌了,他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刘海中见状,急忙上前扶住三大爷,嘴里说道:“老阎,你先别着急,说不定这里面有误会呢。”说着,他又看向陈科长,满脸堆笑地说:“陈科长,您看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解成这孩子我们都了解,他虽然有时候调皮,但绝对不是那种会偷东西的人。您是不是抓错人了?”
陈科长面色一沉,严肃地说:“抓错人?我们亲眼看到他翻墙进入木材厂,这种事能有误会?而且他被抓住后还试图反抗,我们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
刘海中皱着眉头,仍不死心:“陈科长,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啊?比如说有人陷害他呢?您也知道,这孩子单纯,说不定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呢。”
陈科长冷笑一声:“利用?哼,我们在审问的时候,他一开始还狡辩,后来提到是被邻居刘海中骗去的,可我们在现场根本没见到其他人。我们厂最近一直丢肉,这次好不容易抓住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还是装作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这肯定是他胡说八道,想拉人下水呢。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陈科长,您可得明察啊!”
三大爷在一旁听着,眼中燃起一丝希望:“是啊,科长,我儿子肯定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