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动情,估计珠隐那丫头是真的遭了罪的。昨日还和儿媳妇说到今日珠隐回府后是个什么情况,真是没想到竟是被小六叔逼着请御医。
可寅国公府已经为此事太冒头了,他不能再把寅国公府往刀尖上推,“不成,不成,我还是替你寻个民间大夫吧。”
“你怎么这么狠心?那可是你的小堂妹
,她现在瘦得跟干柴似的,脸也伤得不轻,你就不能行行好,为她做点什么吗?”
怎么还能她的错了?
余老夫人不满的盯着小六叔,心里有无数的抱怨,但她又清楚不能说出来再刺激到他,“我不为隐姐儿请御医自有我的道理,小六叔何必把我说得这样狠心?”
“你不狠心,我……”
“婆母……”
小六叔正指着余老夫人准备破口大骂,南姑母适时进来,站到余老夫人身边,望着小六叔说:“您还是赶紧回去看看余家姑娘吧,我为她请了京城有名的仁济堂的江大夫出诊,这会子人已经到了。”
“你们婆媳这是提前商量好了敷衍我是不是?什么仁济堂的江大夫,他的医术有宫里的御医精湛吗?你们敢保证由他医治后隐姐儿的脸上不会留疤吗?”
小六叔明显不信南姑母的好声,嘶声质问。
“人家江大夫的父亲可是宫里的御医荣休的,江大夫的医术又得他父亲的真传,怎会不敌宫里的御医?”
南姑母耐着性子给小六叔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