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特别适合煮着吃的牛。”
“那在市郊买片地好了。”
“之前不是买了,太远了,得有二十公里了,都懒得过去,后来建高速公路又给拆了,赔的还是楼。”江富镇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我建的养牛场,都被拆三个了。”
不知怎的,江远的脑海中,莫名的浮现出尸体农场的画面来。
“回去煮点牛肉吃?”江富镇忽然饿了。
“好。”江远也觉得不错。
……
嗡嗡。
调了震动的手机,轻轻的颤动着。
江远懒洋洋的翻个身,还是接了电话。
“江远,休息的怎么样了?”黄强民的声音温润如玉,就像是一只吃饱了的成年粗皮浮水硬甲老鳄鱼似的。
“还行,在家里就挺舒服的。”江远笑了一下,主动道:“有案子了吗?”
案子当然有的是,但做案子也是要条件的。人员、经费、时间、资源,甚至政治生态,都要相对合适,才能进行,否则,很多案件的难度会非常大。
黄强民得意的哼哼一声,就像是刚刚从角马季过来似的,道:“咱们先做曲安县的案子,不过,这次是有指名的。”
“哦?什么案子?”江远缓缓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几十步路,到卫生间将浴缸的水给打开了,准备一会泡个澡,再坐车出门。
“曲安车站爆炸案听过吧。”
江远迟疑了一下,道:“听过,这个案子,难度有点高吧。”
车站爆炸案,听名字就知道,又有车站又有爆炸,自然还有人死。几乎是发生的第一时间,这个案子就得到了省厅的关注,之后的案件发展,也是一波三折,好悬没给定位成恐怖袭击,但案件没有侦破也是事实。
江远虽然不知道案件的具体细节,可这样的案子的复杂程度肯定很高,说不难就属于侮辱人了。另外一个,爆炸这个方向,江远还没有接触过,感觉上,略略是有些超出技能射程了,他的法医人类学虽然可以应用于此,但曲安车站爆炸案的死者身份是清晰的,那江远能发挥的空间就不大了。
黄强民现在只知道江远很强,特别强,就“恩”的一声,很信任的道:“曲安县局要吃第一个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