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束。恰如妻子更恨丈夫外头沾染的花草,而不是管不住下半身的丈夫。
死死盯着栾信问:“李鹤真死了?”
万万没想到,正主自己公开爆出来,还当着栾程舅舅的面,这不是妥妥找死吗?
有人试图打圆场。
栾程看着大坑:“舅舅,真埋了他?”
叱骂道:“谁让你们栾家女子不知廉耻,在外卖弄风骚,迎奸卖俏,最后弄出这么一个野种!而你栾信,贱民出身的乞儿也敢自诩为士。只是废你一条腿已是宽宏!”
奈何对方根本不想领情。
栾程:“……那他?”
援军赶来再快也救不下他们。
栾信苦笑道:“恩情难还。”
栾信道:“被吾亲手斩下首级。”
“趁着他们还未反应过来,该逃就逃。咱们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人家那边是小人报仇从早到晚。”依照公西仇的意思,能逃就快点逃,再晚一些,想逃可就——
听到李鹤的下场,他的面部神经剧烈抽搐,似隐忍又似挣扎什么。终于,他咬牙道:“栾公义,那你今日想做甚?赔你一条腿?还是赔你两条腿?还是赔你一条命?”
“那后来呢?”
对方不仅不怕,气焰愈发旺盛,啐了口唾沫:“栾程,你一个奸生子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你有种就一剑刺过来,看看律法和世俗能不能容忍你!忍你这小畜生多时了!”
栾信道:“不用理。”
“……可是舅舅……”
待栾信走后,顾池探头探脑。
原先还想将人首级斩下来,不过是看在栾程的面子上,给对方留一具全尸罢了。
栾程只得照做,栾信又看向辛国旧臣,双眸全是警告:“吾跟他的是非恩怨,今日必要清算个清楚,还请外人休要插手!”
栾程不敢细想其中细节。
他们也不担心栾程会亲手弑兄。
哪怕栾信反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哪怕他自残几率都比生乱高,但该盯着还是要盯着的。说不定哪天能救下自残的栾信呢。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外人自然不好掺和,免得祸及自身。再者,他们跟这位关系并不好,无甚私交。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