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胜犯什么错误了,保卫科的干事们要找他?”
“不能够啊,这子自从进到工厂里,一直夹着尾巴做人。还曾数次获得咱们车间里的先进工人称号。”
“是不是跟当有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两人都是未婚男女,谈对象又不违规。“
不但是工人们觉得疑惑,就连刘全胜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他盯着个子的眼睛道:“你开什么玩笑,我跟当在谈对象,怎么能我是耍流氓呢!”
“刘全胜同志,你别着急!这件事还在调查中,麻烦你现在跟我们到保卫科走一趟。”个子面带和煦道。
他的态度虽然很宽容,但是刘全胜却有点恐慌,开玩笑,保卫科是啥地方,进到了那里,还能讨得好处。
不得不,刘全胜是个聪明人,见事情有些不妙,嘴上答应着去,却以安排工作为理由,在那里磨磨蹭蹭。
很快,得到消息的车间主任从远处走过来了。
刘全胜等的就是他。
因为刘全胜清楚以自己的身份,进到保卫科里,就跟羊入虎口差不多。
只能先抱根大腿,让保卫科投鼠忌器。
虽然车间主任的级别并不高,却是工厂内掌握实权的领导,工厂正是依靠着厂内几十个车间主任,来完成上级的生产目标,所以车间主任在厂内颇有几分面子。
抽纱车间的车间主任是位女同志,四十多岁,姓白,刘全胜是个回事的人,整跟在白主任身后,一句一个‘白姐’的叫着。
哄得白姐连嘴巴都合不拢了,如果不是丈夫拒绝,已经收刘全胜当做干弟弟了。
刘全胜见到白主任走过来,连忙举着手道:“白姐,你千万要救救我啊!”
白主任叮嘱过刘全胜,在车间里对他应该以主任相称,可是此时火烧眉毛的刘全胜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白主任先是给了刘全胜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走到个子的跟前:“我是这个车间的主任,现在正是搞生产的时期,刘全胜同志是送棉纱的工人,缺少了他,车间里的生产效率得低一大半。等到下班以后,我会亲自把他送去。”
白主任这不过是敷衍之词,这年月的棉纺工厂是重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