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功夫,就将赵有才围了个水泄不通。
其中带头的正是赵家庄第五生产队队长郭保江。
他也是受害者之一,为了将二儿子郭大牛送到城里当临时工,他不但将亲戚朋友的钱,全都借了过来,还挪用了大儿子结婚的钱,甚至还从未来亲家那里借到了五块钱。
他本来想着二儿子郭大牛当了临时工之后,能够很快就将这些钱还上,并且将多余的钱送回来,帮大儿子结婚。
可是,赵有才拿了钱之后,就一去无影踪了,这年月的农村的日子很苦,经常一年下来,一家人也攒不下两块钱,那些钱都是亲戚朋友从牙缝里抠出来的,还不上亲戚朋友的钱,最多没点面子,只要道个歉,厚着脸皮,那些亲戚们也拿他没有办法。
但是。
未来亲家的那些钱却不能不还。
可是赵有才已经不见踪影,郭保江压根就没有办法拿些钱,所以大儿子的婚事就此告吹了。
要知道,他大儿子已经二十五岁了,在农村算是大龄青年,错过了这个机会,这辈子也许就得打光棍了。
郭保江岂能不生气。
郭保江一马当先,冲上去将锄头架在赵有才的脖子上,冰冷的锋刃让赵有才忍不住打个寒蝉,遍体生寒。
他心中一跳,连忙高高的举起了手:“老郭,老郭,你千万别冲动,你听我解释!”
“解释为了那些钱,我大儿子连婚事都黄了,现在连媳妇儿都娶不到了,你现在跟我大儿子去解释!”郭保江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手头不由得狠狠用力,赵有才的脖子上,瞬间出现了一道血口子。
鲜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沾染了粗布烂衫。
赵有才吃疼之下,顿时吓得瑟瑟发抖,双腿一软,噗通跪倒在了地上。
他连忙扯着嗓子喊道:“郭保江,等一前,千万别冲动,我知道错了,可是我也是被人骗了!我那些钱全都被京城里一个小混子骗了,他骗我说自己是轧钢厂厂长的杨厂长的侄子,并且保证肯定能给咱们搞到二十五个临时工的名额,每个临时工每个月能拿到三十块钱的工资,我也是为了你们好,这才会上当的。”
那些社员们闻言,顿时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攥着锄头的手背上青筋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