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科的工作和李东来预想的一样,相当的轻松。
将近三天时间,只处理了一件‘医务纠纷’案件。
最后查清楚还是误会一场。
日子就这么在平淡中过去了。
直到周末,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床头,李东来还躺在床上睡懒觉,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呻吟声。
“哎吆,疼死我了,老太婆,你轻一点吧。”
“疼,你现在知道疼了?跟别人打架的时候,你怎么不想着会受伤?”
呵,阎埠贵一位老教师,还学会跟人打架了?
真稀奇。
李东来推开门走出去,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阎埠贵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挂着血渍,右眼眶乌黑,跟中了面目全非脚似的。
破眼镜本来已经断了一条腿,现在另外一条腿也断了,只能用绳子挂在脖子上。
“三大爷,您这是碰到劫道的了?”李东来开玩笑道。
“嘶吸溜嘶”阎埠贵白他一眼,“你猜的还真准,就是碰到劫道的了!”
李东来瞪大眼睛,这年头还有人敢劫道,活的不耐烦了?
他提醒道:“那你怎么不报告给派出所?”
“我想着那几个小伙子只是一时冲动,一旦被抓进派出所,关进笆篱子里,那一辈子就完了。”阎埠贵讪讪的说道。
对于阎埠贵的解释,李东来是一点都不相信。
在京城,遇到歹人找警察的概念已经深入民心。
就连朝阳大妈看到形迹可疑的人,都会去居委会报告。
被抢了,竟然装作无事发生,这明显很可疑嘛。
果然,正在给他涂抹红药水的三大妈看不下去了。
劝道:“老头子,东来又不是外人,你就跟他说说。”
“你挨打这件事不算大事,皮外伤,养两天就好了。”
“以后不能去收废品了,那麻烦就大了,咱家还指望着你赚的那点钱过日子呢!”
阎埠贵犹豫片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原来,阎埠贵并不是捡废品,而是收废品。
他把从居民家里收来的牛皮纸,书本子,酒瓶子和破铜烂铁清点打包后,卖到废品收购站,从中赚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