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高吼:“天马跃步斩”,随即一手刀将其打的起不来。
回到帐篷,厨子和花荣依然熟睡,我翻出急救包,拿出注射器,抽了一管子小怪物的血,随后一咬牙,喊了一句:“地队长,对不住了。”随即给花荣注射了一管子小怪物血。过了一会,花荣的脸色开始发红。我摸了摸花荣的额头,有些发烫。看来果然比打了鸡血还管用,可是花荣只是单纯的低烧,并没有醒来的意思,直到花荣的脸色恢复正常,体温也恢复到人体正常水平,也没醒过来。
我气得把小怪物踩的稀巴烂,又跑出帐篷对着头顶的雾一阵扫射,发泄心头之恨。半分钟后,我强迫自己再次冷静下来。望着白雾,我内心各种情绪交杂,有无助,有难过,有恐惧,还有自责。那时候杨怡受到伤害,好歹还有白老帅哥,还有锁匠,他们能帮我。而现在,厨子和花荣都陷入昏睡,可我怎么都唤不醒他们,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们得饿死渴死呀。
垂头丧气的回到帐篷,我疲惫的躺下,虽然我并不能感到身体上的疲倦,但心理上的绝望最痛苦。最后我开始有些疯狂,用刀尖扎,用打火机烫,弄得花荣手脚面目全非了,可依然只是有应激反应,却总是不醒来。
我开始想喝酒,喝最烈的酒,但这里怎么会有酒呢,就算有我也不能喝呀,失去了我的保护,厨子和花荣能活过一个小时吗?人一烦躁就会口干舌燥,我干脆带上突击步枪,跑到五百米外,打算好好洗把脸,清醒清醒,再喝一顿原生态的冷水,过把瘾。
来到水边,万籁俱寂。水里也没有哪种恶心的虫子出现。想到那恶心的,巨大的蠕虫,我又觉得恶心,不想喝这里的水了。但是烧开的淡水不多,得留给厨子和花荣,我还是勉为其难的喝吧。喝水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那些虫子会放电,接着我灵光一闪,人体的神经传导就是靠电势差呀,所以没事要补充点钾嘛。如果之前我猜测的没错,厨子和花荣是反馈信号出现了问题,那么我能不能通过高电压,瞬时给一个脉冲,打通被阻塞,或者被植入错误电位的地方呢?想到这,我望了一眼不知何方的大蘑菇林,摇摇头,深吸一口气略带信心的回到帐篷。
拉上帐篷的拉链,我低声说道:“花大哥,一直都拿你当小白鼠,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如果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