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的人是老爷子，老爷子自然是没有任何神色过激的，反而目不转睛对上他的眼睛，声音低哑的道：“你是在质问我？”
所以老爷子不坦白是不可能的。
戚柏言就这样不动神色的注视着老爷子，他看着老爷子煎熬犹豫又矛盾的样子，嘴角自然也是露出了星星点点的笑意，不过那笑容多少是有些窃喜的。
老爷子口中的任何人也包括简初，他虽然没有明着说但却就是这个意思。
老爷子说完也是重重的叹了口气，他说：“小初其实挺不容易的，如果不是她外婆照顾她到大，她在简家的日子不会好过，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开朗健康。”
“这个当然不知道，毕竟您不说的话，没有人会告诉我的。”如果简父那边要说的话恐怕也是早就开口了既然一直都没有说，那么想必也是不愿意告诉任何人的
听完后，戚柏言的神色陷入了沉思，脸上的表情也非常的沉重，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过多的情绪和反应。
老爷子问：“你怎么不说话？”
“爷爷如果我说这件事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您会不会觉得我图谋不轨啊？”戚柏言勾唇淡笑脸上的凝重也尽然消失了，他抬眸对上老爷子的目光，脸色格外的冷淡，虽然嘴角有弧度，但却没有过多的笑意和温和，他道：“有些事情，其实并非要弄个清楚的，就如同当初我问您知不知道江城邢家一样，您说不知道那么我便不再多问，也不会在调查您跟邢家是否有什么牵连或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