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天古吧！？”
一名圣者指着方尘，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什么！？他是夜天古？”
“好像是他！”
“该死的，真是他，我认得他的模样！”
很快又有几名圣者涌了出来，指认方尘。
五老愕然不已，呆呆的看向方尘。
这位方圣祖什么时候把夜天古的名气，都打到虚界来了？
到底还有什么事，是他们不知道的？
“你们……哦，你们不是跟风云无道他们同辈的么，怎么会在虚界第一监区，修为还只是定世？”
方尘看了这几个家伙一眼，想起来在破限山的时候见过他们一次。
李登仙似乎也听闻过夜天古的名号，虎躯一震，随后赶忙解释：
“他们早年就被发配进虚界了，在虚界待了很多很多年。”
“……那的确是很多很多年了。”
方尘神色复杂的点点头。
被关了这么久，还没被同化，说明他们的确是有些手段。
“他们慈悲山一脉，有太多秘密了……”
五老互相对视一眼，神情复杂，心中有一种说不出去的滋味。
想想他们当年还在为圣王计划而自鸣得意，可人家的经历，似乎比他们还要复杂的多。
“夜天古，你当初说你是灵耀宗的，后来我们知道你是在骗我们，你是轮回仙门的。
比虚仙剑宗都要厉害的多，你今日来这里，是不是要带我们走？”
一名圣者一脸期盼的看着方尘。
“没参悟到幻变虚瞳之前，应该是走不掉了。”
方尘沉吟道。
“……”
“原来他也没有参悟幻变虚瞳。”
“那我们没机会走了。”
“为什么圣王殿要发配我们，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们……”
“高层的事，谁懂呢。”
那些认出方尘身份的圣者一下子又变得很低沉，仿佛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
方尘并不意外，现在知道真相的圣者肯定不多。
像这些圣者会被发配，大多都是被牵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