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仙尊随口问道。方尘神情一动。女子叹了口气：“赤煞魔尊被杀了，但不是弟子出的手，他身上这条线算是断了，这些上古魔宗的魔头平日里踪迹隐秘，下一次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
“杀他之人，可有嫌疑？”
“只是下六域的修士，没什么嫌疑。”
女子想了想，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复杂之色，轻轻摇头道。“无妨，我派与上古魔宗之间的争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既然赤煞魔尊已死，你师妹的仇也算是报了，接下来就好好在此间潜心修炼。对了，你回家的时候记得跟你哥说一声，这次仙籍之事，多谢他出人又出力。”
太虚仙尊笑道。女子笑了笑，“哪里，您是我师尊，我哥既然是觉明神宫的嫡传，您又是此间客卿，不帮您帮谁？”
她哥？不会是李山子吧？方尘若有所思。两人的身形渐渐远去。从这两人的对话之中，倒是泄露了不少有用的消息。太虚仙尊是有门派的，不是常人眼中的散修。其门派并非觉明神宫，而是一座与上古魔宗一直作对的存在。如果上古魔宗和魔有关系，太虚仙尊就是自己人？“不可轻易下结论，皇青雀怀疑他，斩灵司高层也怀疑他，断渊司主死在他手中。荒古域七转古仙莫名失踪。教出来的星雨仙尊也视人命为草芥，这种手段，更像是灵神教的行事方法。”
“但如果他是灵神教修士，星雨仙尊就未必了，如若不然，她和大荒仙尊也不会因为些许挑拨，就闹的如此僵。”
“太过复杂，太虚仙尊如今是古仙，即便身上有点隐秘，以我之修为也无异于鸡蛋碰石头，还是得尽快弄清楚王崇松的下落。”
收起心中念头，方尘目光重新看向那座虚幻大山。太虚仙尊都已是七转古仙，这种强者足以横行人间九域绝大多数地方。结果在煞魔山脉，却看不见一座虚幻的大山？这样的手段，和混淆认知十分相似。“我能看的见，是因为我的神魂特殊？还是因为我已经打破了认知，从此以后类似的手段，就再也无法作用于我身上？”
沉吟了片刻，方尘决定先离开这里。现在他这道神魂不是走阴状态，就算想探探这座虚幻大山的虚实也难以办到。等考核结束，再找机会回来一趟，届时让皇无极陪着一起，用他再做一次试验，看看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