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嘴唇动了动。
“怎么回来了”
没错。
那个位置坐了半天没要酒也没吭声的,还是江某人。
“刚才去了趟洗手间。”
“……”
好吧。
误会一场。
冤枉他了。
不管宋朝歌在车里的谈心中夹带了怎样的迷药,肯定还是不可能更改掉某人根深蒂固的本性。
不论是现在飞黄腾达之后,还是曾经困囿于微末之中,江老板始终如一,一直以来都是一位地道的绅士。
别说曹锦瑟。
就算是胡搅蛮缠如施茜茜,今晚他都不可能将对方独自扔下一走了之。
“为什么不说”
“说什么”
江辰没听明白。
“说去洗手间。”
江辰瞥向她,“就算是包养,也不能这么侵犯人权吧。去洗手间还要打报告”
去洗手间的确没有打报告的必要。
但是“包养”和“人权”,确定是可以相关联的词汇吗
毋庸置疑。
对方十有八九是故意的。
曹锦瑟感觉自己被调戏了,可是没有证据。
“你喝了这么多,难道不想上厕所”
江辰补充询问,或者说也是解释。
“有没有怀疑过,是你的肾功能不行”
“……”
江辰不说话了,绝对不是无言以对。
不久前在东海他才检查过。
兰佩之都知道。
血观音的品性果然值得信赖,守口如瓶,没有泄露分毫。
曹公主既然不知道,他也没必要解释,毕竟检查报告给裴云兮了,也掏不出第二张来。
而且肾功能行不行。
那是靠嘴巴讲的吗
“还要喝多久。”
曹锦瑟终于微微皱眉,牢骚道:“你怎么比我哥还要婆妈。”
“你一个人在外面,曹老师会担心。”
曹锦瑟复又发笑,“你想多了,我哥现在恐怕都已经在和周公约会了。”
“喝完这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