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了。”
“你就不担心房俊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趁机韬光养晦,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对你展开报复”
江辰没笑,也没紧张,和这个墓园一样,宁静,平和。
“我以前就不怕他,以后还会怕他吗。”
很狂。
很傲。
可却又让人无话可说。
房家的未来走势已经确定,不至于一夕坍塌,肯定也将步入下坡路段,房老爷子在世的巅峰时期都斗不过,更何况以后。
“房俊出狱后,你见过他吗”
“见过。”
曹锦瑟道:“和我印象里的他,变化挺大。”
“想着去从军,并且还是跑到川蜀,说明他是大彻大悟了。”
“你连他去哪入伍都知道”
“有必要大惊小怪”江辰反问。
“把你得意的。”
曹锦瑟孩子气的撇撇嘴。
江辰扬起弧度,朝阳越过古朴的院墙,再渗透层层叠叠的遮挡,洒下斑驳的光影。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房少此去,任重道远。”
曹锦瑟眉峰拢聚,偏头,终于忍不住。
“谁告诉你的”
江辰没再装神弄鬼。
“王鹤亭。”
曹锦瑟恍然,“你和他关系这么好”
“那倒不是,他和琉璃是朋友,从京都折返在东海歇脚的时候,见了一面。”
“在年轻一代中,王鹤亭确实是一个佼佼者,各个方面都没有明显的短板。”
江辰很认可,虽然王鹤亭肯定属于南方派系,和京都两不相干,但曹锦瑟这个评价可谓是非常客观。
神州年轻一代的“弄潮儿”,江辰已经见识过一些,而且应该算是其中的代表人物。
譬如口口相传的北袁南叶。
比起一根筋的虎痴,以及行事乖张的小王爷,相比之下的王上校显然是属于六边形选手了。
“那你见到他姐了吗”
“见了,还打了一架。”
“打了一架”
曹锦瑟惊愕,停于百年银杏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