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地上隐约还是能看到血迹。
“那些人骨头很硬,应该是接受过专业的培训。”
托夏初晨的福,有他的“检举揭发”,许宽很轻易的就把另外的几名“刺客全部揪了出来。
加上夏初晨在内,一共六名。
如果不是出了夏初晨这个内鬼,短时间内要完成这项工作无疑比较艰难,毕竟除了被当场打死的难民,一次性还俘虏了两百人。
“人呢。”
许宽跺了跺脚,“在底下,我让给杜恩琴去审了。”
术业有专攻。
对于专业的人,应该由专业的人去负责。
许宽见识过那位老板娘在严刑拷打方面的手段,着实自愧不如。
“要不我带江先生下去看看?”
江辰拒绝。
他又不是变态。
那种画面,看多了多多少少会对心理造成影响,而且晦气。
他都有点担心裴云兮最近见了这么多刺激景象,心态有没有被侵蚀。
“江先生,那小子情况怎么样?”
许宽转移话题。
“手没多大的事。剩下要做的就是把毒戒了。”
“他应该没问题。”
戒毒,听起来都让人牙齿咬碎不寒而栗,难度不亚于自己拿刀砍自己,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对那小子,许宽有信心。
“多亏了这小子足够机灵,能分出好坏。不然可能会造成不小的麻烦。”
退一万步说。
如果不是那小子开的枪,换个人,杜恩琴就不仅仅只是被子弹擦伤了,或许就那些尸体一样得被抬走了。
这帮杀手这次行动失败得很彻底,没有什么结果比这更糟糕了。
“江先生,那些人既然已经决定采取暗杀行动,肯定不会轻易放弃,这次失利,接下来很大可能还会派人过来…”
许宽提醒。
这就是敌暗我明的憋屈。
想报复都无处发泄。
“那小子知不知道h先生的具体位置?”
撬不开那些杀手的嘴,可夏初晨的嘴不用撬。
“你要是h先生,你会留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