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打眼,她就清晰的感受到了浓烈的铁与火的气息。
这种气息,魏邑身上也有。
再结合江先生方才那段话…
刚才那些人哪里是来做客的,分明是肩负着使命和任务。
难怪没有名字。
她现在越发明白,自己的前、不对、前前任为什么会败下阵来,并且在失败之后,还会不计前嫌,给她指出这样一条明路。
“江先生没有和我开玩笑吧?我有这么好的福气吗?不会要收费把?”
“你要交费也不是不可以。”
杜恩琴睨了他一眼,绝对不是故意,而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但是她接下来的话,同样有点不太妥当。
“我现在所有的一切不都是江先生的。”
裴云兮只是没说话,不是聋,也不是瞎,她还在旁边呢。
不过杜恩琴的话听起来有毛病,但同时好像又没有毛病。
就看从什么层面去解析了。
就好比以龌龊的眼光去看世界,世界不会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裴云兮龌龊吗?
答案是否定的。
两人聊的肯定是公事。
江辰也表现得问心无愧,一般情况下,肯定是急于郑重声明,立即撇清关系,可是他没有,反而接了一句:“我只需要杜老板的一颗诚心就够了。”
越是如此,越显得坦荡。
杜恩琴张了张嘴,应该是想接着打趣,但终究意识到了裴云兮还在身边,于是抿住了嘴。
玩笑归玩笑,她的脑子里一直在极速转动。
这种时候,家乡来客,江先生是打算干什么?
看似只是八个人。
但东边向来有一个传统。
字越少,事越大。
这不连名字都省略了。
外面的气候风光很好。
但杜恩琴分明感受到了无止尽的滚滚黑云正扩散弥漫。
“对了,有件事,还得麻烦你。”
江辰发声,打断了杜恩琴的思绪。
杜恩琴的神色严谨了些,“江先生请吩咐。”
“没必要紧张,一桩小事。”
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