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
房嫒直接掏出手机。
前些天还在阿房宫演了出在老百姓眼中可能只会在电影里出现的火爆大片的房俊笑着摇头:“我和他打什么。”
这哪里是小舅子对姐夫的口气。
房嫒习以为常,她之所以越来越少带丁禾和家人接触,就是觉得丢脸。
“那你扯这么多干什么。”
房嫒重新收起手机。
虽然不怎么看重那位“姐夫”,但房俊还是没怂恿房嫒离婚,毕竟他不是一个喜欢管这类闲事的人,而且上面的老爷子思想观念比较传统,很反感后辈拿婚姻当儿戏。
这也是为什么房家人都不待见丁禾,却从来没有人就两人婚姻说三道四的原因。
“听说你最近和田汾闹了点矛盾?”
房嫒问,不知不觉中,她与房俊之间的距离挨得很近,胳膊时不时都能碰到。
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姐弟之间,好像没必要这么见外。
“算不上,是底下人起了点冲突。”
房俊轻描淡写。
在华西黑白通吃,鼎鼎大名的骆汉汉总,在房家人嘴里,居然只是一句“底下人”,甚至连名字都不配有。
“如果事情不大,还是沟通解决,免得闹出什么动静被长辈们知道,又要责备你。”
姐弟还是姐弟。
彼此还是挺关心的。
说话间,两人离得更近了些。
虽然房嫒长得不算漂亮,但好歹身材丰润,而且人到三十,自有股小姑娘所不具备的风韵,再加上与生俱来的贵气,对于男性,还是具备一定吸引力的。
“嗯,我知道。”
房俊微笑点头,好像也意识到距离过近,于是往旁边挪了一步。
房嫒面不改色,貌似没注意房俊这个动作,没有再继续往这边凑。
“你每次都是这样,表面答应,可就从来没一次听的。”
这个弟弟的性格,她当然了解,比她还有过之而不及,之前闹得一些事,让她都觉得心惊肉跳。
“你心里有数就好。”
因为父辈都有公职在身,事务繁忙,所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