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那今天呢?也是误会吗?”
女人笑问。
方晴沉默了下。
人非圣贤。
律师也不是钢炼铜铸。
被如此污蔑,她的内心肯定也不会好受,哪里还有心境去一一解释。
“房小姐,我们先走了。”
说完,她就拉着童丹打算离开。
“我允许你走了吗?”
房嫒淡漠道。
“房嫒,够了!”
丁禾终于忍不住出声,他应该是想给方晴解围,可是却弄巧成拙,起到了火上浇油的效果。
房嫒骤然扭头,目如针尖。
“丁禾,别忘记你今天的一切,是谁给的。现在为了一个贱货,开始和我叫板了是吧?”
方晴很想让自己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但还是没能达到这么强大的城府。
之前的也就罢了。
可是从小到大的家教,以及受接受到教育,让她没法接受被人以这样的词汇来形容自己。
“房小姐,请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她猛然停下脚步,“你可以怀疑我,但希望你对你的先生,能有起码的信任!”
骂得好!
童丹在心里高呼。
房嫒应该从来没被人这么顶撞过,怒极反笑,看向方晴的眼神简直如要吃人的黑寡妇。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请再说一遍。”
方晴没有理会,拉着童丹要离开。
在家里估计唯我独尊的房嫒哪里容许方晴这么轻易脱身,一把抓住方晴的手腕,粗暴的往旁边用力一推。
方晴应该没有想过一个多半出生钟鸣鼎食之家的女人会如此野蛮,猝不及防下,被房嫒推倒,额头撞击在桌角上,随即跌坐在地。
“哐……”
几个酒瓶被震落。
方晴的额头上被磕出一道醒目的伤口,血水很快流出。
“方晴!”
童丹惊呼,然后赶忙跑了过去。
这边的动静终于吸引到了周围人的注意,窃窃私语声响起。
“没事吧?”
茅盾也惊了下,旋即迅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