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机。
“见死不救?”
四太冷笑更甚,“你自己说说,这么多年,我帮过你多少次了?何先生特别吩咐过,不允许自家人参与赌博,可是你是怎么做的?你欠那些赌场的钱,是谁帮你解决的?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我在何家承受了多少非议?”
虽然是濠江的无冕之王,但占据赌城半壁江山的赌王确实制定过家规,不允许何家人亲自参与赌博。
准确意义上,蔡康当然算不上何家人,可是这些依托何氏这棵大树上的外戚当然也不太敢公然违抗何氏的家规。
于是蔡康另辟蹊径,濠江的赌场,又不是全部都属于何氏名下。
“姐,你知道我也是身不由己,我去赌场,都是为了招待别人,我在内陆做生意,总得打通关系吧?又没有人帮我。”
蔡康像是诉苦,又像是抱怨。
赌王小舅子,这个身份的确非同凡响,可如果地点放在内陆,影响难免就要打个折扣了。
再加上赌王不止一个老婆,四房又是何氏最式微的一房,而且何氏本就人丁旺盛,如果再结合所有的外戚,那就可以称之为“臃肿”了。
并且他本人才能又谈不上出众,哪能让赌王分心关照。
“行了,你不用和我说这些。”
四太没耐心继续听这些陈词滥调,每次对方来,几乎都是大同小异的说辞。
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她不是一个绝情的人,这么多年,也一直在竭尽所能帮衬娘家,但那是以前。
现在这个局面,她尚且是泥菩萨过河,又哪有能力再去救济别人。
“你去找别人吧,我没钱。”
“不可能!”
蔡康理直气壮,斩钉截铁道:“五个亿而已,姐你不可能没有。”
四太气笑了,甚至很想让人把这个弟弟给轰出去。
“蔡康,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我们的赌牌到期,现在正在重新进行竞拍……”
这么重要的事情,蔡康当然清楚,不过他更了解何氏在这片土地的分量。
“不就是走走过场吗?”
他本能的道,根本不以为然。
“走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