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所动,“那是以前,她现在已经不是孩子了。你之前强迫她留在金海,费的劲都不小,你觉得以她的惫懒性子,面对这么重的压力,她会乖乖就范?”
“那你给她喝了什么蜜药?”
施振华玩笑的问。
孟美玲沉默片刻,古井不波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淡淡的无奈。
“我许诺她,从今以后,不再干涉她的感情生活。”
施振华笑容馥郁,开怀道:“那丫头,确实有从商的天赋,挺会坐地起价,趁火打劫的嘛。”
继而,他调侃的道:“她没让你给她立个字据?”
“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养成今天这个性子吗?”
孟美玲道:“就是和你学的。”
“你这话我可不认同。她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闺女,你这当妈的,起码也得担一半责任。”
施振华的精神状态根本不像刚经历了一场人生大劫,并且醒来后并没有关心让他扬名立万的集团公司,反而像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普通男人,和前妻掰扯着一些对他这样的人物来说堪称鸡毛蒜皮的家长里短。
“你应该睡得再久一点,不然醒来可能真的能抱外孙了。”
孟美玲莫名的说了句,没有继续斗嘴。
“什么意思?”
施振华疑惑。
“她和江辰的事,你应该比我清楚。我让她不用着急回来,她居然和我说让江辰来看你。”
“……”
施振华沉默,然后失笑起来,摇头叹息:“这丫头。”
“她去汉城视察,也把江辰带上。还和段中信在家里吃了饭。”
孟美玲言简意赅,这几个月来她虽然寸步不离的守在医院,但对女儿的行踪却似乎了如指掌。
“段中信怎么说?”
施振华平和的问。
“他会怎么说?段中信的性格你应该最为清楚,沉稳得近乎圆滑,别指望能从他嘴里听到一些逆耳的话。”
施振华笑。
“话也不能这么说,他是学术圈出身,严谨守规矩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习惯,从他嘴里听到一些刺耳的话确实挺难,但起码他也不会谄媚的拍马屁,他既然没有和你说什么,那说明他对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