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义应当。不管我死未死,朝堂中吐蕃的暗线便能利用这个由头,对你等赶尽杀绝。事实上,太子已是如此做了!只不过他们可能未曾料到,我赵某人洪福齐天,没死成。而之妙你提前布下的伏火雷,也让他们功亏一篑!长安暗桩得以保全,剑南怀国公也被你救下。但对他们来说,其实他们的计划只成功了一半。眼下,还差另一半!而这一半,可能还差了些东西。”
“差甚?”二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差我赵正的一条小命!”赵正看向了卢玄,“公孙大娘到底有何背景?她为何会解南诏蛊毒?”
卢玄道,“公孙大娘当年自南诏流落剑南,是安郡王在剑南养伤时培养的暗桩。一直掌管长安暗线之事,直到我接任为止。”
“皇后识得她?”
“这个……”卢玄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有些支支吾吾。怀国公“哎呀”一声,推了他一把,“此时此刻,之妙怎还如此墨迹!?我来说罢!公孙大娘,在剑南时曾是皇后的侍婢!”
“……”
赵正一脸震惊,险些大骂出口。他转头看向了一直站在一旁侍候的公孙氏,“大娘,这蛊毒之术,是你传给皇后的,还是皇后传于你的?我且再问大娘,她可知你在长安?”
“回上护军的话,这蛊毒之术,乃是我在南诏时意外习得的……”公孙大娘镇定心神,回答道:“至于我在长安之事,今年上元节,圣人与皇后同出大兴宫,我与皇后倒是远远见过一面……只是未曾相认!”
“立刻走!”赵正“腾”一下站起了身来,将几人都吓了一跳。
“何事让上护军如此紧张?”卢玄道:“上护军可是担心花楼安全?此处经营多年,并无纰漏,上护军还请放心!”
“或许是我多心,也或许是你等太不小心了!”赵正道:“我这蛊毒,便是引子。”
赵正一边说,一边开门。
门口站着的王巧巧几人一脸茫然,“侯爷何以如此紧张?”
赵正转头问卢玄:“她们入阁多久了?”
“约莫三年有余!上护军莫要怀疑她们,都是孤苦的小娘子,早已入身花楼暗阁了,也算是下官最值得信任的同僚,便连安郡王也称赞不已!”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