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球用?”
“总不至于别人射你时我没东西射回去。”胡三大一边说,一边掀开了帐帘。
“去哪?”朗多秦抱着横刀,直直地站在门口。
胡三大一脸晦气,“元良说憋闷,我陪他出去走走。”
朗多秦看了一眼赵正,“夜深了,营内暗哨巡哨颇多,你要去汗帐,怕是半路就要被人劫下。”
赵正一脸茫然,“谁说我要去汗帐?”
“可那乞力柔然不是约你去汗帐么?进营分手时,我分明听见的。”
“……”赵正一时语塞,他指着天,拉着朗多秦看天上的星星,“子时了啊,大舅子!你当我吃了熊心豹子胆,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去和回鹘可敦幽会不成?”
朗多秦“哼”了一声,“伱们汉人花花肠子多,我争辩不过你。但深夜在军营之中走动,确实不妥,你还是回营帐吧,我在此地看护,你可睡个好觉!”
赵正眨了眨眼睛,愣在原地。朗多秦一步也不让,如墙一般堵在帐口,也不回头看他。
赵正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忽然发现,这事越描越黑。想来都怪赵吉利那张臭嘴,黑的都要被他说成白的,朗多秦单纯,被他几乎话便就忽悠瘸了,抱定了赵正与那乞力柔然有一腿的想法。
胡三大便就在一旁傻笑,他用胳膊肘捅了捅赵正,“诶,其实老实说,你与那回鹘可敦孤男寡女在大漠里的那一夜,可发生了点什么?赵吉利说你是抱着她回来的,那娘子还不肯下来,死活赖你身上?”
赵正瞥了他一眼,看着那一张八卦上脸的神色,心道神特么地孤男寡女,改天就让你和赵吉利做个伴,一起去冲疏勒城墙算了。
“元良!”朗多秦转过身来,看着赵正,“阿念欢喜你,依赖你。我们苏毗松女只要看上一个男人,那就是一辈子。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你若是对她不起,我便就不认你。”
“行!”赵正摆手,指着俩人:“你两个谈!我回去睡觉。”
“有什么事,你与那可敦,明日再聊,也不迟!”朗多秦瓮声瓮气地补了一句。
胡三大嘿嘿嘿地笑,朝朗多秦悄悄地竖了个大拇指,转身要跟着赵正回去,却被赵正一脚踹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