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三位,可不能闪失。这些府军哪个家中不是上有老下有小我自乡野而来,自是能多体量,是以职权范围内,能给的就都给他们,能穿多重就给他们穿多重。”
接着叹了一口气,“原本以为护送公主是个美差,去了安西见了大唐老兵,交代了圣人的旨意便就作罢,回了凉州,多少能加官进爵一番。手下弟兄,也能有个好的前程。谁承想,人还没到北天山,就被吐蕃人盯上了,要不是是右武卫,此时瀚海公怕是只能给元良收尸了。”
胡咄度闻言停下了脚步,脸色肃然地盯着赵正,这人怕不是把自己当成傻子
赵正走着走着,感觉身后没人,一转身,看见左部敦王的面色不善。
“瀚海公,可是言语中有何不妥”
胡咄度冷哼一声,道:“苍宣侯,适可而止!”
赵正一脸茫然,眨了眨眼睛,“可是有得罪之处”
胡咄度认真地看着赵正,忽又从哪柳眉凤眼中看到那两只眸子闪着淳朴、善良、无辜的光芒,一时间脑海里一片混沌,禁不住地想要飞信一封,问问凉王殿下或是结赞茹本,这面前之人,可是孤身深入吐谷浑,大破卫茹粮仓之人
“瀚海公……”赵正见胡咄度一时之间脸上表情变换,便轻声呼唤道:“公主殿下受惊不轻,正自帐中等着呢!”
胡咄度长出一口气,甩了甩手,闭眼道:“苍宣侯,一时想起些杂事,扰了心智,且莫要见怪!”
却听一旁有人大喝,“干什么吃的!”
胡咄度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一堵矮墙后,一黑甲军士正跪在地上,被个身壮力蛮的将左用鞭子使劲地抽,两人身旁倒着一架车,车上装着的土砖碎了一地。
“搬个砖都不会,你说你能干点甚”那将左似是没看见一行回鹘人,手里马鞭“啪啪啪”地急抽,直往地上那军士的脸上打。那鞭子抽得又狠又急,直横七竖八地在人脸上印了几道鲜血淋淋的印记。
“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啊……”
那府军兵卒一边撕心裂肺地喊,一边满地打滚,那将左却不轻饶,抬起脚来就要往他身上踩!
“住手!”赵正呵斥道。
那将左闻言停了下来,抬头看见了赵正,“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