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必再惹不快呢!
盛林氏却不这么认为,她抬起下巴道,“阿宛,你太年轻了,你还是不懂。不知道这婚姻里的苦楚。”
“我嫁入盛家几十年,为盛家上下兢兢业业的,勤勤恳恳的做事。我图的是什么,不就是希望盛家兴旺吗?”
“可他们盛家是怎么对我的?我咽不下去这口气。盛家欺辱我至此,还有那姚翠,个个都把我当傻子,和离也解我心头之恨啊!”
她要把盛槐,盛家,还有姚翠都踩到脚底下,让他们对她苦苦哀求才好。
赵宛舒望着面目狰狞的她,垂下了眼眸,“那我是不清楚了。”
“不然,等回头姨母自己好了,亲自去看看吧!”
只是,她看着盛林氏还是执迷不悟,不禁道了句,“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与其在这埋怨以往,倒不如往前看,人的眼睛长在前面,不就是为了看得远嘛!”
“便是为了楚楚姐,您也不该再沉湎过往了。”
在赵宛舒看来,姥爷已经做到了极致,而盛家也会陆续在自己的贪婪下,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若是盛林氏再往里面推力,难免就叫盛楚楚难做,也会让外人觉得她太过狠毒。
再来,届时,盛家触底反弹,恐怕还会让盛林氏更加难脱身了!
但她只是个小辈,只能劝说到这地步了,而且盛林氏执拗,怕也不会听她的。
还是回头等姥姥他们来劝,才是有作用的。
赵宛舒简单的说完,就端起剩下的元宵走开了。
她跟盛林氏就是典型的话不投机半句多。
盛林氏见得她这副模样,心里也很是不痛快。
在她看来,赵宛舒就是太嫩,根本不知道人间疾苦,才会劝这些没用的话!
今年的春天来得迟,所以,天还是黑得很早。
很快,外面又是寒风呼啸了,天空也黑沉沉的。
今天是元宵,赵宛舒应景地剪了几盏纸灯,是老妪帮着她一道剪的。
这些农人最是拿手了,老妪边帮忙边道,“以往,我孙子最是喜欢我折的这兔子灯,可惜今年不能一起过……看赵大夫,你看行不行?”
一盏简易的